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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着那只雕刻着石榴花的嵌宝石金簪,簪身锋利无比,在月光的清辉下,闪着寒光。
倘若方才真让她得手,只怕现在就该同她那死鬼未婚夫一样躺在那里了。
石榴花,花开富贵又寓意着子嗣昌盛,可她想要一起诞育子嗣的人却并不是自己。
甚至,她还想杀了他。
裴砚止当真是被她气笑了,摩挲着簪身上面的石榴花纹,倏然间用金簪尖尖的顶端挑起宣华的下巴。
宣华感受到脸上传来一阵凉意,仿佛认命了一般,闭上眼睛。
她道:“你动手吧。”
“动手?”
裴砚止脸上露出些许疑惑,忽的明白过来,她是让自己动手杀了她。
他垂下眼睑,眼中蕴藏着巨大的风暴,就连那只握住金簪的手都颤抖起来,
他自顾自的问了句:“臣怎么舍杀公主呢?”
这么多年来,为着这桩婚事,拼了命的在凉州厮杀,多少次死里逃生。
今夜却差点死在她手上。
当真是讽刺啊!
想象中的痛感迟迟没有传来,宣华睁开眼睛,问道:“怎么?难道裴世子舍不得吗?”
“臣是舍不得啊!”
他毫不犹豫的承认反倒让宣华感到十分意外。
他望着她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方才肆虐过的痕迹,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从鬓间散落,垂到胸前,堪堪掩映着胸前的椒乳。
裴砚止霎时红了眼睛,他舍不得要她的命,可这副身子,滋味实在美好。
他空等了她三年,她该将这三年的时间补给自己才对。
他上前一把将人抱住,转过去,让她面对着铜镜。
那只雕刻着石榴花的金簪从她身上缓缓划过,一寸一分,所过之处引起她的一阵颤栗。
她不知道裴砚止到底想用那只簪子干什么,她只知道,惹怒了他的下场,一定会很惨。
自己此刻便是案板上的肉,他或许正在拿刀比着,到底要先从哪一块开始享用。
金簪自上而下,划过她的脖颈,停留了片刻,继续往下游走,停留在她的乳上。
裴砚止端着笑,换了一边,将那石榴花狠狠拍在她乳上。
掐着她的脖子,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。
宣华痛呼出声,双手抵在胸前,表现出十分抗拒的样子。
他分明是知道的,知道她最要强,今夜却是狠了心,要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,碾的支零破碎。
他毫不留情的拉下她的手,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乳尖,看乳波轻晃,娇嫩白皙的肌肤泛起红晕,直到在她的乳尖印下一道道石榴花的样子,才觉得心满意足。
从喉间扯出一点低沉的笑意,贴在宣华耳畔,低声问道:“公主不妨猜一猜,臣待会会将这石榴花纹映在哪里?”
说罢,簪身继续往下游走。
他漆黑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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